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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戀〈覓蜜〉

  改編版花吐症 AU ,轉生情節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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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忍〈是花來就你〉

 感謝今天天亮的時候忽然回我文的點滴,以及接受我任性的考拉。 太久沒寫日本背景的文,不知不覺中已經很不熟日文歌了,先拿這當BGM吧:河野万里奈 - 壊レタ世界ノ歌、【倫桑原創】 Lun Sang ft. 以冬 願為同命鳥 Share the Same Destiny —《瑯琊榜:風起長林》手游同人曲 梗源:李翊君 - 找不到人天荒地老 有原創角。 有一些些其他BG CP。 如果需要劇透的話。這篇是原著結局,富岡跟某個女子成婚。所以會有人看了覺得主CP不是義忍。搞不好看上去是原創角中心或富岡義勇中心。 搞不好跟〈人生苦短〉有關。

義忍〈人生苦短〉

鬼滅之刃 同人‧富岡義勇X胡蝶忍 〈人生苦短〉 ※BGM: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oZ2qkBOOp2I 、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5cLMyD6lKh0 ※還轉蛋,不過今天忽然遇上很難過的事情,想不起來本來要寫什麼,希望收到文的人不要太失望。   有時候富岡義勇會覺得胡蝶忍看上去十分眼熟,然而他想不起來生命中有哪個誰肖似胡蝶忍的面容,直到有一天他看見自己在水裡的倒影,他隱約懂了些什麼,卻又覺得奇怪,富岡義勇深知自己是沒什麼表情的人,然而胡蝶忍卻總是淺笑晏晏,他們怎麼可能會有哪裡相像?   直到富岡義勇聽說了胡蝶忍遇到的慘劇,原本這就不是什麼祕密,只是富岡義勇向來沒有探聽他人私事的習慣,聽了也當作過耳清風,胡蝶忍曾經對這樣的他笑說:「所以富岡先生才沒人喜歡啊。」   富岡義勇想反駁,然而仔細想想,他確實沒有與任何人特別親近過,就像他自創的招式「風平浪靜」一樣,他置身所有人的事外,看著其他人身上都有著絲線彼此牽連,只有他孤立於世……他反駁不了。   這件事難得讓富岡義勇上了心,其實他不在意別人怎麼想,應該要是這樣的,然而實際上卻並非如此,他想了很久才明白過來,原來是因為說出這句話的人是胡蝶忍。   他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在意起胡蝶忍的?也許是自己的「風平浪靜」被她帶著笑容踏碎開始,她如蝴蝶般翩然點在水面上,令富岡義勇的心起了點點漣漪。   那麼胡蝶忍到底和自己哪裡相像了?   富岡義勇對著流逝不歇的急川,心想,或許是他們都是被留下的人,也對於被留下這件事感到自責不已……原來看上去超過年齡般穩重、好似什麼也擊不倒的胡蝶忍,亦同樣自責著自己的存活。   他原先是為了平復被擾亂的心境才出來的,如今卻更加煩躁起來,心裡在叫囂著:快點,快一秒也好,去見她,去見胡蝶忍。   富岡義勇躍上樹梢、飛速地掠過整片森林,卻忽然聽見有個細小的聲音唱著耳熟的曲調,他不由得慢了下來,落地於湖畔,他看見那個身著蝴蝶也似羽織的纖弱女孩傾身向著湖水,朱唇流洩出的是一首時下流行的船歌,富岡義勇望著對方髮上的蝴蝶髮飾,愣神了好半晌,直到被胡蝶忍的聲音打斷,才醒過神來。   「富岡先生,你知道嗎?」胡蝶忍舉袖宛若蝴蝶振翅般,細長的食指指向湖水水面上飛舞的蜻蜓,「蜻蜓點水,其實是在將孕育的生命交付給水澤,讓下一代得以延續

樂紡〈Lemon〉

  IDOLiSH7同人‧八乙女樂X小鳥遊紡 〈Lemon〉      「照理來說,這種話不該由我來說,不過,」九条天忽然轉過來對小鳥遊紡說道,那是在又因為季節變化而入院的七瀨陸狀況終於穩定後,九条天看著睡過去的七瀨陸,低聲說出來的話語。   即使是面對不再遙不可及的偶像,小鳥遊紡還是站起身戰戰兢兢道:「這次是我思慮不周,才會讓陸先生壓力過大,我不會再讓這種事情發生了。 」接著朝九条天鞠了躬。   「我不是要說那個。」   「咦?」 「所以我說了,這不是該我來說的事情。」九条天不耐道,「樂的心情,你真的不懂嗎?」   沒料到九条天會直接問她,或者說,誰來問,比如十龍之介也好,比如 …… 誰都好,那個人不該是九条天,小鳥遊紡歛下眉眼,她是知道的,儘管九条天對內嚴厲,但對外,又十分保護自己的團員,因此,現在自己被算在了外面。和對待八乙女樂或者其他人不同,她不能再含糊過去了,小鳥遊紡眨了眨眼,心裡忽然感到一陣苦澀。   「所以呢?你怎麼說?」為了不驚動到睡著的七瀨陸,九条天刻意放低了聲音,但對小鳥遊紡來說,這句話的重量還是太重。   眼見小鳥遊紡仍然沒說話的打算,九条天便說:「你還是先坐下吧。」   「抱歉。」她坐下以後看著床上的七瀨陸,良久無語後,她才艱難道:「這不是適合在陸先生的病房裡提起的事情。」 「我知道,只是樂一臉很想跟來的樣子,我才隨口一問。」 「 TRIGGER 的大家,感情很好呢。」   「所以呢?你有打算告訴我原因嗎?不告訴樂也沒關係,反正我不是為了他問的。」  「……因為關係到八乙女先生的家庭狀況,我不太適合直接說。」  「原來……已經到件父母了啊。抱歉,是我多管閒事了。」  「咦?見父母?不是……」  「你小聲一點。」  「抱歉。」被九条天訓斥過後,小鳥遊紡縮起雙肩,低頭良久,直到九条天離開為止,她都沒有辦法繼續說下去。  兩天後,七瀨陸便出院了,IDOLiSH7得回主唱以後,團體內部的氣氛好了許多,小鳥遊紡也鬆了口氣,並且總算有了一點點零星的閒暇時間,黃昏時,她原本隻身走在如常的街道,忽然頓足,走往了與往常不同的路,轉進了巷子,又轉了個彎,到了和平常截然不同的地方,驟然朝自己衝過來的一團白影,她原本還以為是奇娜子而順手接了起來,結果一抱起來才發現並不是奇娜子。  她抱著那隻白貓疑惑地往前看,這才看到一

千百千〈花發多風雨〉

  IDOLiSH7同人‧千X百X千 〈花發多風雨〉 ※有第三部劇透。  ※還有幾張卡牌故事的劇透。 ※要說沒有CP可能也說得通(這兩個人就是這樣的狀態嘛)  ※因為腦子是糨糊狀態,事件順序可能弄錯。   吵架了。    明明並不打算這樣做的,但還是吵架了。    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他也想啪地瞬間就想通,但這向來是百的專長,而不是他的。    明明就自己就站在百的身邊,整整五年了,然而百卻始終仰望著他心目中的「神」,這樣根本算不上是搭檔。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千並不擅長思考,自己的事情也好,百的事情也好。    說到底,一直拉著他前進的是百,無數次,在不知不覺中,百已經牽引著他的所有,他們從毫無靠山的獨立歌手,到現在black or white綜合優勝,如果沒有百,他根本不會走到這個地方,這並不是自卑,但如果告訴百的話,百又會把功勞全數歸為千的。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呢?    百和萬不一樣,百是強硬地闖進來的,本來百這個人,對千來說應該就只是單純地存在著,跟其他歌迷沒什麼差別,儘管意識到春原百瀨就是寫出那封信的人,千也仍舊像是貓一般,慵懶而謹慎地,緩慢而確切地,逐步讓春原百瀨靠近自己,就算對方總是逃走也一樣,在意的程度不過像是在意巷口常見到的野貓那樣,所以那個時候,萬出事的時候,百並不在須要告知這件事的人裡。    百明明就只是這樣的存在而已,卻跑來不斷求他,希望Re:vale不要結束,還擅自起了五年之約,五年一到,這五年內的一切就像浮雲一般,被百輕易拋下了。    在萬以後,連百也要拋下他。因為五周年演唱會那時候,百的狀況太差,千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口,但這個念頭始終縈繞不去,他應該知道事情並不是這樣的。    只是五年的確信,讓百輕易地毀掉了。    說不出口的信賴、好感、甚至依賴,儘管在IDOLiSH7和TRIGGER的設局下,好不容易讓百聽見了,這卻不是故事的結局,他和百之間,再怎麼努力,始終有著聖母峰阻隔兩端,而聖母峰便是千自己。    這樣的自己是如此沒用,簡直讓他無法相信。    為什麼百總是不能依賴他?    百甚至說出並不怕千討厭他這樣的話。    簡直像是一切都是千自己一廂情願一般,百所看著的,是舞臺上、Re:vale的千,百說的「紳士」也好、「帥氣」也好、「喜歡」也好,都是對著百所神化的「千」說的。    雖然最後百從月雲了那裡

赤黑〈給愛麗絲〉

  黑子的籃球同人‧赤司征十郎X黑子哲也 〈給愛麗絲〉 ※ Q75.5後續妄想,因此也可以說是黑子的生日賀文(……的感覺,不過仍是充滿捏造的妄想)。 ※因為延續設定,所以是俺赤。 ※隱藏的青火與冰紫……可能吧。 「在門口的時候……赤司君看了我一下對吧,在我跟降旗君說話的時候。」時間已經很晚了,留在火神家的人已經剩得不多了,但是留下來的大多是因為火神和冰室手藝太好而吃太飽一躺下就不小心睡著的人,黑子替降旗蓋上毯子時,忽然對幫忙收拾的赤司說,一如既往是不夠大聲到能讓其他人聽見的音量。 「是在說那個啊,」赤司的視線在手中仍留有汽水玻璃杯上停留了一會兒,「因為你在我後面,發聲的位置很靠近我的耳朵,所以稍微在意了一下。」 說完以後,赤司端起放滿了杯子的托盤走往廚房,換來火神又一次驚嚇到差點摔了手中正在洗的盤子,以及冰室的即時救援。 跟著到廚房拿抹布的黑子望著廚房的狀況,雖然稍微有點想笑,不過他也很意外赤司會幫忙收拾,因為赤司一直都給人不擅家務的感覺,才這樣想著,「啊。」隨著他輕聲的停頓,赤司走了出來。 「赤司君,要走了嗎?」擦身而過時赤司對他笑了下,於是黑子問道。 「說得也是,也差不多該回去了。」 黑子望著赤司的背影,然後低頭瞄了下自己的手腕,「我送你吧。」 赤司回頭看著他,似乎在等著什麼。 「……到車站。」 「啊,那就麻煩你了。」赤司笑了笑,走回客廳裡拿單肩包 他本來以為赤司會拒絕的。 他走進廚房和火神說了聲,火神困擾的表情顯然在想著客廳裡的那群該怎麼辦,雖然還好他們沒有人帶酒(應該說高中生也不能喝酒吧),但也一樣睡得死死的,就在火神困擾的時候,冰室說著:「我和敦也差不多該走了。」的聲音簡直是致命一擊,雖然有過微弱的掙扎,然而火神還是放下手、嘆著氣無奈道:「好吧。等等叫亂翻別人家的青峰那傢伙一起幫忙就可以了,他那傢伙今天可沒少吃啊,一定體力充沛得無處發洩。」 聽著火神的碎碎唸,想到對方明明是為了替自己慶生才提供場地的,便覺得過意不去,黑子對著火神說:「真的很抱歉,沒辦法幫忙。」 「那種事沒關係,畢竟難得從京都過來……」火神瞄了一眼收好圍裙的冰室,「雖然很難想像,赤司應該不會迷路吧。」他當初也很難想像冰室會迷路,不過高尾在把那張火神畫的地圖給其他人看過以後,全體一致都覺得是他畫的地圖的錯,所以他也不由得聯想到赤司對這附近不知道熟不熟。 「我不知道。」黑子想了想,也只能做這個回